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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有带动余乐从,余乐从跟她在车上道别,约好隔两天在联系让顾小宣先回去,顺便说:“不会,没准坏事会变成好事”

    下了车,余乐从在街边扫了一辆电瓶车,然后就看到这一幕。

    “星晚上车”

    “姐姐还不回家吗,我来接你了”

    冯天霖摇下车窗,帅气的朝她喊。

    余乐从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余星晚有些惊讶欢喜的转过头,绷不住开心一笑,想起什么对冯天霖严谨说:“不用了冯总,我妹妹来接我了。”

    冯天霖眼神闪烁,从旁瞧了轻熟欢乐的余乐从一眼,没打算走:“不打算介绍一下吗?”

    余星晚点头客套:“我妹妹,很优秀刚从哈佛回来读的医科大。”

    冯天霖恍然大悟不知道是觉得余乐从漂亮,还是觉得医学院高学历高,厚起脸皮邀请:“这样啊,今天我有空要不请你们吃顿饭。”

    明明表面上若无其事,余星晚不动声色就洞悉到余乐从醋意横生的别扭性子,她喜欢看她吃醋,喜欢看她为她表述真心,清纯可爱要怎么样才够。

    她总会说等很久了吗,这次也不例外:“等很久了吗”

    只是这次不一样了,余乐从正面回答:“想等你。”

    以前都是余星晚等她,不分阴天下雨,不分阳光明媚白天黑夜,那就像欠下的债始终要还。

    余星晚可不知她脑子里这些弯弯道道,走过去拿起两个头盔,一个给余乐从带上去温柔的卡好扣,一个余乐从给她拿过来细腻手巧的帮余星晚卡好扣。

    “这样啊,那下次怎么样,我提前订好西餐,你们一定要来”冯天霖仍不死心,厚脸皮贴上来有点失去阔少爷涵养的风度。

    “不用了,我们交情不熟,总共才共事过两次,没必须往下发展耽误你的时间,也耽误我的时间,慢走冯总”余星晚冷下脸,傻子才看不出他的用意,拒绝是一门学问她拒绝的干干净净,杜绝以后在公司不要再传莫须有的谣言把她们凑合在一对,是个聪明的人应该都能看懂。

    冯天霖那句我不会放弃始终没有说出口,很惋惜的摇摇头,开着拉风快跑走了。

    “生气了?”

    “我没有”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生气”

    余星晚哄她,余乐从抿唇瞪了星晚一眼,气鼓囔囔的骑上电瓶车,余星晚早她一步坐在后座,就怕她把她甩了。

    “要怎样你才不生气,要这样”余星晚搂紧她的腰肢,知道不该在她脖颈后落下一个吻,在电瓶车上做这种事。

    余乐从身体僵直了,那些不高兴的小插曲很奇怪一扫而空,今天的余星晚很可爱,很性感。却不知余星晚做梦不敢想的事发生了,她以前下班一个人孤独回家,一个人回到二楼居室,一个人落单的守着房间,从未想过比翼鸟飞走了。

    她有时会陪妈妈逛逛公园,很羡慕小情侣出双成对,很羡慕上次看到一个姐姐带的橘子落了满地,旁边的妹妹帮她捡老半天,两个人就是她们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坐在电瓶车上一起回家,姐姐搂着妹妹的腰肢,在她耳边吹枕边风。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好。”

    那就像她们的缩影。

    她是个懦弱的瘾君子,抛不开癔想。

    她也好爱慕大大方方在一起的人,羡慕的让人面目全非,嫉妒的让人发指。

    夜景在倒带,周边的枫叶落入起了舞。

    “乐从”

    “嗯?”

    “去不去”

    “去哪里?”

    去我心里。

    她却只敢说:“去江边。”

    “昨天才去的哦”

    “乐从”

    “嗯?”

    “和不和”

    “和什么,姐姐你有话就直说”

    和我结婚

    话语渗透身体每一个活络的细胞,搅翻了糖浆在里面化转,犹犹豫豫耿直不下来怎么会是她的性格,只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她可以原谅可以默许她赌气的说,但自己以什么正当的理由说出口,会伤了现在维持的一小点窃喜的幸福吗,余乐从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这些难以吐露的话,好像相濡以沫间摒弃成望而生怯的废片,消失在风雨里,从而失掉所谓的谈资,只能以姐姐的这一层身份陪伴在心爱的人身边。

    六年了啊,她的心空空荡荡,找不到方向寂寥无以名状的似落灰。

    “是不是和你去超市买牛排啊,姐姐会做,我也想吃牛排了”

    我也想和你结婚,余乐从看过猫饼写的书,她知道下一句话,在心里默读。

    “小馋猫”余星晚接上话有一点点甜,让她好好骑车不能卖白眼,为了展示技术余乐从左骑右骑把余星晚吓了一跳。

    “还叫不叫我小馋猫了,我要和你一起当小馋猫”余乐从吓唬她。

    余星晚真被吓唬到了,抓紧乐从飘飞的衣角不让她走光,小可怜无助的模样马上承诺:“好好好,许了你,小心骑车。”

    “我不是在开车吗”余乐从小声嘟囔。

    余星晚假装没听懂,脸红了红,纤细莹白的手掌穿过腰轻轻把她搂紧,余乐从就当看不到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幸福美满的笑了。

    骑车骑的更稳了,像是带她去远方,去世界任何一个地方无怨无悔。

    “是在学校学会了骑车?”

    “嗯”

    “会载别的女生吗”

    “想听真话?”

    “第一个载的是你”

    风把声音带到她的耳边,带到她心里。

    余星晚在也听不到其他嘈杂的声音,心里装的满满的都是她。

    下午本来公司也不忙,她们去了趟超市采购,甜甜蜜蜜回家做了一套新婚燕尔熟悉的日常。

    “星晚姐姐,这个调料怎么样啊,适合放牛排上面吗”两人回到家,就跟以前平淡且深情的日常一样,令人充满无限怀念。

    “你叫我什么”余星晚回头望她,不点破两人之间亲密无间以前尝试恢复的称呼,心里有点被填满。

    余乐从当然也不会捅破那张纸啊,刚建立的某种绳索越拉越紧,扯得她越靠越近,看着她腰间的围裙,手不自觉收回去放下心头跳跃那种想要从后面抱住她不顾一切的冲动,可是她怕星星姐姐有顾虑啊,给她添上新的桎梏,但必须调皮讨打拌上嘴皮子:“我想叫谁姐姐,就叫谁姐姐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敢”余星晚很少露出小女人姿态,强调都强调的那么温柔:“牛排我要吃独食了。”

    “不是烛光晚餐吗”

    两个人都染上了少女的芬芳,空气突然寂静。

    “我,我去二楼拿盘子”余乐从是红着脸走的措不及防。

    ‘能拿到你就去’余星晚不阻止她犯傻,红着脸煎牛排煎的优雅得体,从小到大娇羞的一面全用在这个上面了。

    手上的牛排走神差点忘掉翻面,有点烧糊的感觉,不过以她精湛的厨艺补救来得及。

    余乐从停住脚步,二楼怎么会有盘子?

    有点和好的趋势,恋爱谈成这样了合适吗。

    春天来了性取向乱七八糟,余星晚你的呢。

    回头看她从第二个阶梯走下来手忙脚乱,两个人稍微对视的眼神不自觉红了,余乐从傲慢的偏过头去拿盘子,星晚可不会假装看不到她尴尬不失礼貌微笑的小模样。

    从后面抱住她,余乐从心跳加速,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今晚妈妈不在家哦”

    “哦”

    言外之意是什么,余乐从正想转过身回抱她,余星晚揉了揉她的头发接过手里的盘子去成牛排,在她看不到的那一瞬间余乐从反抱过去的手立马像触电一般收了回去。

    尴尬失望的要命。

    “怎么了吗”偏偏有人不知。

    “能怎样啊”余乐从开心地笑:“我吃牛排,姐姐那一半也要吃。”

    星晚对她宠溺一笑,“贪吃鬼。”

    两人坐在餐桌旁今天的气氛看上去怪怪的,总觉得差了点烘托的东西,余乐从在想忘了拿蜡烛,忘了关灯。

    余星晚摸了摸裤兜里送不出去的对戒,抓紧了睡裤,心里唐糊涂涂的。

    手里小盒子拿出来一半,忽然门铃声响起,余乐从咀嚼了一块原切的牛肉,小嘴抹油:“姐姐我去开门。”

    “好,你慢点,看清楚是谁在开”余星晚无奈只好把对戒又放进去。

    “是一个外卖小哥手拿一束花”

    “嗯?”

    在余星晚疑惑的时候余乐从打开了门,是外卖小姐姐,当然有一半听到了她说的识人不清的话,手头上忙着要送下一单,礼貌把花递上来:“您好,是余星晚小姐吗,您的花到了。”

    余乐从接过一捧鲜艳芳香的玫瑰花,好善乐施道了谢,直到关上门热情都没走出来。

    “姐姐是谁送你的玫瑰花,是代表什么用意,好怪哦”余乐从装腔作势,?走上前头好整以暇的把花递给她,承认的快:“明明我买的是小皱菊,怎么送来的是玫瑰花,一定不是她送错了。”

    她望进她的眼,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如雷,心底泛起柔软一片荡过一片的涟漪,窗外刮进来的风好冷,吹起了耳边散落的发。

    可余星晚锲而不舍的追寻,凝视乐从投望的目光里,原来在那里还会找到一句让自己苦苦寻觅半生的话,起点是你,终点是你。

    愿意走进你世界的人永远都愿意。

    “是我太唐突了吗,对不起,我只敢在记忆里梦里描述你亲你的模样,很勇敢吧”

    她垂下头泪浸了眼眸,她说的从来不是赌气的话,而是真心实意,六年了,怎么会不痛不痒,她愿意接受口诛笔伐。

    余星晚听得心碎,把她揽进怀里用尽了所有深情抱的密不透风。

    “我想你,我天天想你,诅咒你梦见我”

    “你有没有梦见我啊”

    “梦见了”余星晚擦拭她的眼泪像是擦拭不完一样,自己也流了泪。她太清楚余乐从吃醋后的负面情绪了,醋缸子都塞不满,要不是今天发生的特殊状况她也不会送出那朵玫瑰花,可玫瑰花又怎能有她好看半分。

    她不知道在这里是第几次相吻了,她根本控制不住对妹妹的爱意,擦不完的泪水只能低下头亲亲她的嘴角勾缠进去,一急一喘的呼吸来了个长达很久的热吻。

    让这个闷葫芦说一些促进感情的话真的好难,乐从想只能由她来说。

    时光在倒退她们似回到以前,那个老破小三十平方的房子,类似的情景再现。

    是甜,是蜜,也是甜。

    姐姐勾缠她的舌是抵是弄,余乐从一边享受她柔软舌尖的凌迟,两人一边放下手中共握的花退行到桌边,心跳就此起伏,像是脱了缰绳的野马,她喜欢她这样体感升温的温度,喜欢她啊~嗯~勾走她魂的声音。

    她们从餐桌亲到沙发,唇齿密度交融,化开在短促的呼吸间舌尖的温度有来有往,余乐从只觉要化在她深情专注的眼眸。

    “嗯~”

    “压疼你了吗”细细密密的热吻戛然而止,余星晚急的有点喘。

    余乐从有意未尽的低下了头,还想要的话说不出口,耳尖红红的,泛起一暖一烫的感知热流。

    星晚压着她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始终未尽最后一步。

    边上轻轻起身拿了杯水喂给她喝,余乐从娇娇滴滴捧住水杯,灌了一口。两个人好长时间都不说话,从冰点的关系一下升温到亲密无比超乎预料的开心,她不去说。

    “洗澡吗”这样的气氛说出这样的话,星晚给自己提了一个醒。

    “嗯”余乐从收起毛躁的脾气,柔顺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这个醒是这样说的:“这么大了还要姐姐帮你洗啊,我去放热水。”

    “谁,谁要你帮我放热水了”余乐从腾得一下起身,耳朵发红发烫。

    余星晚:“......”

    谁说要帮你放热水了,不可以帮自己放吗。

    看吧余星晚越来越更会欺负我了,这样的独处时间谁想要似的。

    “嗯?”

    回头看她一眼,余乐从老实本分的红着脸去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沿清秀的背脊滑落,她昂起长颈美丽动人的超越了月光女神。

    前凸后翘,雪白的肌肤柔润白皙站在那就在发光,余乐从洗完澡很久了,手里拿着吹风机踌躇不决,悄悄拿回去,浴室门开了。

    余星晚洗完澡出来有些讶然,明白过来亲昵一笑:“你房间不是有吹风机么。”

    “余星晚你要不要帮我吹头啊”

    “要”

    为了不接受她瞪过来的眼神,又直接顺了她恼怒的毛,余星晚接过吹风机,那个人自觉的坐在位置上,一点也不乖巧的拨弄头发。